我接着任老师的来说，我们看过一些书，我有这么一些感觉，法国大革命政治精英之间的争斗，差不多在前十年里面，一开始前几年会有影响和政治家90%以上都会死，死的原因就是一个比一个左，他们口号都非常美好，但是另外一个方面他们的目标甚至他们自己都不太意识到目标很清楚的就是政治战争，政治排挤，实际上是这么一个原因，这是一个人性的东西。我觉得法国大革命我就接着任老师说几句就是说如果，大家在一开始有类似的经验的话可能会好得多，因为你可以避免这些东西，因为这个东西太可怕了，就是说你一开始推动的所有的几乎很可怕。因为他一开始就是王政，然后君主立宪这个方法，从这个方法角度来看的话，最好的政治上的控制应该可以化解很多不必要的冲突。
另外从我的研究来说更早，实际上它更接近于人的基本的东西，比如我们看人类最初的人种的出现，这是我们史前史大概500-700万年前，人种出现以后大概到250万年前有一个最初的时期，在这个最初时期的基础上最后形成直立人，直立人有一个革命，这个革命就是体型上的，就是在250万年前的二三百万年前，我们雄性和雌性比例是2：1，这个一般在动物里面有很清楚的表现，就是一雄多雌，最强者争夺交配权，那样的话就会产生性二型，而且反差很大的性二型。但是到了250万年以后就出现了大概我们的体型和现在基本上一样了，的性那个群体在类似的情况下是黑猩猩，因为黑猩猩的血缘跟我们的接近度是98%点几，它的群体是多胸多磁雌，一个老大几个兄弟就是占有一片领土，他们的领土越大，食物资源越丰富来的资源就越多，他们的群就越强大，他们的群继续的存在可能性就更高，这是一个很严格的自然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从黑猩猩角度观察的话，我们的这个200多万年类似这样的多雄多雌的话，我们人类的政治基因的积累已经负责成熟非常因为每一代的老大都有80%的交配权，就是他的生殖权利是80%，他们下一代后代80%是老大的，10%是老二、老三的，然后剩下10%就是权后面一些的，这样的情况下老大的选择压力很大，然后老大上来以后通过政治手段去上的话，我现在看到黑猩猩政治里面有很多很高明的方法，比如讲老大和老二，老二向老大挑战地位的时候，老大和老二都要讨好老三，因为这个时候老三支持谁，谁都可以得到老大的位置。然后老三又一会儿支持老大，一会儿支持老二，谁最后成了都取决于老三，这一块从这些传统的政治手段，我们积累了大概就说200万年吧，十万代，20年一代的话，我们的政治基因差不多已经成熟。
现在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部落社会，部落社会在近代殖民地开始开发的初期，大概部落民族占的地区大概是三分之一，包括澳大利亚，南北美洲这些，西汉大陆。他们的社会发展水平澳大利亚是最低的，但是澳大利亚和美洲之间有很明确的衔接关系，我现在从政治角度来考察这个问题，我看到澳大利亚他的几百个部落都是有非常统一的制度，这些一般的就是四种，这些制度我们表面看它很荒唐，有一些我们非常搞不清楚的内容，但是如果我们从调整功能角度来说，就会发现这些制度开创也和自然选择有关，这是我们的文化进步。以前我对部落开创者他的道德，我的评价很高，后来我发现凡是一个成功的扩大了规模的部落，他都可以和自然有很大的发展余地，这种发展在澳大利亚很明显，在北美洲也可以看出来，就是说同样一个强势部落分出很多子部落，可以占很大一片地方，这种情况在摩尔根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很明显的他们是一个方言系统。动物性群体是一个单群，它的规模一般就是二三十人，大了食物资源有限。所以自然环境和食物资源就决定了这个群体的规模也就是最多一二百人，最少也就是三五十人这个情况。部落社会跟它不一样的情况就是人类文明第一个最重要的过程就是两个群体合成一个群体，两个群体不是说实质性的合成一个群体，而是说他作为一个部落，他们平常在各自的部落里面守卫等级，他们在文化上是一个共同体。这种共同体随时有可能分开，因为他分开以后对自己没有坏处。
后来我就发现这种东西为什么有人会用这种一套文化来控制这个社会，让这两个部落、两个氏族聚在一起分而不解，这个文化的功能几乎就是一个绳子。然后表面上看它充满了迷信，实际上认真一看它是一个理性设计，然后非常有效的让这个部落谁也不想分开，谁也不敢分开。举个例子，有一个很重要的制度叫做天地，就是两个部落何在一起的时候，这合两个部落之间把天地万物包括所有的河流都给分类号了以后一半归你一半归我，甚至天上的星星哪些是你的，哪些是我的，在这些情况下就是有种族了，种族都是主要的食物资源，这个食物资源就是我们不能缺少的东西。一年里面两个月只能吃这个食物，另外两个月只能吃这个食物。在这种情况下主要的氏族就拥有了主要的途程，然后你这个氏族有容易让袋鼠去繁殖，如果你不举行每年一步的图腾礼的话，到第二年就会绝种了。这样的话就是如果我自己不通过你去进行袋鼠繁殖的话就绝种，这是相传几十晚年的传统，但是这个传统很迷信，但是这个传统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我绝对热不起你，你要是不存在那么第二年我就吃不到淡水，我就活不了。
当然它还有非常漂亮的很高智商的创造，比如说原始婚姻里面的类别制，西方学者搞人类学至少前五十年类别制他没有搞清楚，最后原始托劳斯找了一个数学家找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和我们符号系统是完全一样的，就是控制一个部落两个族之间的通婚，分成三个类别，一个是两个伴族，每个伴族分成AB两代，每一代有AB性别，通婚关系总是控制在相反伴族，相反派别，不同性别之间的婚姻，而且这个婚姻控制到什么程度？任何人如果破坏了这个婚姻，如果发生性关系的就死，这个时候人口非常少。现在我说这个东西的价值在哪？就是说很可能第一个部落就是我们全人类的出现，就是按照分子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就是我们第二次走出非洲的人类大概是七八万年时间出来的，他出来以后横扫欧亚大陆，而且很快的扩散到全世界，然后就发生了所谓旧石器时期反时期的革命。
这个部落社会在散布出去以后，所谓古代文明就是一个独立部落规模的整合，一开始像耶鲁联盟我们有一个很实际的案例就是北美洲的一路亏联盟，就是一个强势布洛芬出来的这些东西。部落分然后我们还知道印加，实际是五个部落构成联盟的再扩张，它的扩张方式很有意思，我的边界上就是小型社会，我已经拥有农业技术，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我派人到边上的部落，我要征服的部落去学语言，学会以后谈判，谈判就提出了一些很优惠的条件，包括我给你推广农业，我可以保证你在困难的时期支援你的粮食，因为一家可以实现荒年好几年不饿死人乐观状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部落都归顺了，还有一些部落不归顺的话就大军压境，而且不是消灭性的打击，就是强势的用武力压迫，在这种压迫的过程当中随时告诉你，你可以反悔，可以现在归顺我，我把我的所有条件全部兑现。在这个状态下，印加在四百年的时间里面扩充一个几百万上千万人口的大帝国。
中国大概早期也应该是这样一种类型的整合，因为罗马帝国西方不会出现和合万邦的这种局面，几百中国早期的传统应该是这样一个奠基，然后从文献里看看这个奠基我现在很难评价它，它很难成功，我们的道德水平很高，甚至我们当年的永志就是选拔出来的道德品行方面非常好，学习又很好的这些人让他任官，有一个选贤任能的制度，这种制度实质上古代文明阶段来说，两河流域、古代埃及，然后中国旧大陆上面，还有一个等于是费托时代稍微晚一些的文明。从这个角度来看，古代文明只有中国留下来了，还有一个我们周边没有敌手，我们没有军事团体，中国历来如果打仗的话缺少动员能力，儒家没有动员能力。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一方面说古代文明和现代科学有一个渐进的关系，另一方面古代文明这个过程绝对不可少，因为我们现在所有文字的记述都是古代文明出现的，现在所有的拼音文字都是从古埃及文字和楔形文字音符里面发展过来的，没有这个阶段的话后来的希腊和罗马是没有可能有进一步发展的余地的。
我从几个角度来认识这是我们今天来看这件事情，第一有可能它是我们早年的第一个部落。而且据现在研究，后现代进入亚欧大陆基本上没有血缘交流，但是从研究角度来讲它的结论是很少很少的，基本没有，但是把原来的原住民都给占住了。从现在来看实际上我们是在一个一两百人或者三五百人的一个小规模的第一个部落社会的基础上形成了全部的现代人类。另外我的感觉就是早年的具有很高智慧的推动者，他不告诉你们道理是什么样子，他告诉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而且要用你们用畏惧的，迷信的东西，早年的迷信实际上它有理性的功能，就讲这些。
[ 张岩 北京市艺术研究所博士。本文为作者2016年6月25日在天则经济研究所与浙江省公共政策研究院主办、腾讯思享会与《东方历史评论》协办的「历史学与制度研究理论创新」研讨会主题报告演讲修订稿，转载请注明 ]
2016-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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