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
张曙光教授首先介绍了主讲题目的含义,他指出“自我、他者与世界”具有两种意义的解读,一个解读是关于中国近现代史,自我就是中国人,他者就是西方人,中国人和西方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还涉及中国传统的天下与现代世界的关系,我们今天应该怎样来看待这个关系,这是一种解读。另外一个解读,认为它是现代哲学和后现代哲学的对话,如果自我这个概念是笛卡儿的ego,不是经验性的self,那就是现代和后现代哲学的对话。
他强调,在当代,在今天来思考天人关系或者人和世界的关系问题,应当把它具体化为自我、他者和世界的关系,自我在这里可以指群体,也可以指个体,他者也是如此。人为什么要具体化为自我与他者,因为在当代社会,一方面,传统的我们与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仍然存在着,另一方面,个人突出了,个人之间的关系也突出了。自我与他者又密切地关联着各自的境域,人们生活在一个世界上,又各有自己的世界,各有自己生活的圈子。
随后,他从一个根本性恒久性问题、、“我”“你”“他”与世界的关系、、“我们”从“天下”的历史中来、西方“他者”与“我们”的悖论、走向同一世界的“诸神之战”、现代社会及其“我”“你”“他”的关系、“世界主义”与“自然主义”七个方面,论述了“本体”与“客体”“内在”与“外在”“人与世界”“人与自然”的具有紧张张力的关系,并用用生活实践的现象学概括现代社会的特点,以及未来的可能。
他最后指出,我们能否以及如何走向新的觉悟?在于我们如何对待自己与他者,我们和他者又如何对待世界;人的自知与身体的有限,精神与想像的无限;熟悉的陌生人;我作为觉悟者,指向所有个人与生命界,贯穿其中的是“天”“人”“生”“性”“通”“久”,从人类走出自然、个人走出社会,到重新走向自然与社会,要建构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就必须真正践行人类共同价值;基于爱、自由平等与正义的文明,有规则的良性互动。
前来参会的其他学者分别从中西文化的差异、如何“通古今”和“究天人”、以及现代性与本土化问题发表了各自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