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
来自瑞典的Pontus Braunerhjelm通过对三个方面研究的展示,阐述了企业家精神与经济增长间的相互关系。第一,对当前政策的质疑;第二,最新的数据;第三,数据对政策的影响。
他介绍,统计跟踪对数据显示,一国的研发投资数量,与经济增长之间并不是正相关关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他表示,主要的原因是制度因素,每个国家的制度不同,每个国家的法律框架以及法律法规不一样。他以新加坡和牙买加为例,50多年前两国水平相近,但50年后新加坡的收入是牙买加的六倍以上,原因就在于两个国家创新制度不同。
在对创新能否继续发展弥漫的普遍失望情绪中,他表示并不悲观,因为究竟哪种创新会为人们带来更多福利,不同的时代很难对比,技术还会不断的发展,带来更多创新性、颠覆性的成果。但他强调,人们在关注企业家精神的时候,往往只关注研发投入的增长,实际上应该更关注的是创业,更多的投资创造更多的就业,才是真正促进增长的方式,但是80%的情况下,事实都不是这样。
随后,Pontus Braunerhjelm简单介绍了Nelson和Winter、Romer、熊彼特的增长理论模型,在将中国作为主要对比对象时,他指出目前这些主流的增长模型并非完美还需要补充。数据显示,2002-2014年刚刚成立的新公司以及建立不到三年半的公司称为创业公司,中国的表现十分突出,2014年中国和美国的创业水平是差不多一致的水平。但他认为,中国的创业公司在贷款、国际化、品牌方面仍很不足,世界银行2011年经商容易度185个国家排名,中国排第90位,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评议人韩朝华教授认为,企业家精神是一个国家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确实是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和综合国力的问题。但他指出,通过问卷调查给出的专家评估,比如创业的欲望、创业的难易程度这类评价,在涉及不同国家、不同制度环境时,其实际含义有时候会差得很远。比如,报告中提到做生意、创业的难易程度,作者比较了四个国家,其中,中国好象最容易创业的,因而得分最高。但要细究起来,里面有很多细节问题需要澄清。说在中国办一个企业很容易,或者换一个经济学术语来说,在中国创业的成本比较低,这有正面含义,也有负面含义。比如在中国办企业的环境成本很低、违约成本很低、搞假冒伪劣的成本很低,诸如此类,这导致与较发达国家比,与法治国家比,中国创办和运营企业较为容易。但同时,中国办企业的成本又很高,比如税负重、政府的随便干预、产权缺乏保障等等,这导致在中国办企业的成本又明显超出法治化国家。所以,同国家的投资环境不同,要做创业难易程度的比较,要看怎么比,或者从什么角度比。这方面的问题是需要更深入的研究。报告人只提到一个标准,即创业的难易程度,但这种难易程度是具体是指哪些方面,还需要更深入地追究下去。
与会的其它学者,也就此发表了各自的看法。